體制 八

完全是為了解釋設定而寫啊…(虛海有這麼複雜?)

※※※

喔!貼出八又不小心續寫的段落不再是解釋設定了!因此再貼上!



「我知道的友繪.瑪格莉特是軍官,整潔、秩序與絕對服從貼著臂膀,時刻不離。你來看我只是母親的指示。但你習慣服從,即便是任務也是真心…你確實把我當個需要保護的孩子看待,出遠門前把深優帶到我身邊。我能在戰爭中倖存是你的判斷。」

一股說不上的詭譎籠罩三人。若說友繪.瑪格莉特是軍官。現在還在唸書的友繪.瑪格莉特肯定不是。她試著再度澄清:「我的母親在很久之前的戰爭中逝世。你想見的人是她,不是我。」

「你是你。我渴了,我們去木屋吧?」

「艾莉莎…」

「是的,我是。我很高興還能像這樣交談。」

「即便你把我和我的母親搞混了。我也明白一件事…你們從未交談過,對吧?」

「我很抱歉,直到你離去前我還太小不能開口。因此,總是你對著我說。」

「艾莉莎,也許一切如同你說的。但我只是她的骨肉。」

「你都知道答案了,為何否認?」

「我想我現在明白了…你我的認知不對等,無法溝通。」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只是不懂你為何否認。既然你都知曉。」

「那麼,你知曉我今天來此的意圖?」

「再啟動實驗。你與我都是保險絲。」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也許我該懷疑你說的一切。」

「好吧。安靜總是比惹人厭來的好。」

「很抱歉,希望你能不再提及此事。」

友繪.瑪格莉特與從生化人手中接過的孩童自若地交談,生化人只是跟著一行人身後兩步,不置一詞。夏樹牽著妮娜的手,各種情緒交錯讓她的臉色愈發難看。

「我已經能離開溫室了。你會帶我出門嗎?」

「若有時間,也許。但我的假期快結束了。」

「好吧…深優說今日最好的接觸對象是結城家雙子。我們該去找她們?」

「恕我無法同意。」

「為什麼?」

「她們太年幼且淘氣,手伸的比嘴快,不適合當夏樹的玩伴。」

「我的姊姊…不喜歡與什麼樣的人為伍?」

「我只知道,她喜歡與成熟穩重的人交談。比如,妮娜同學。」

幼童從友繪懷裡攀爬,越過她的肩頭看向自己的姊姊與妮娜。

「我的姊姊…母親並沒有告訴她,我的存在、對吧?」

「既然如此,為何讓深優特地揀選我們會通過的地方並等待。」

「母親說,你正在唸書準備再度從軍,也並未禁止我接觸你。」

「你成為棋子了。」

「我只是選擇與你相同的道路。」

「也是,僅憑這點,我們確實是一家人。」



湖畔旁有一幢木屋,甫踏入管家系統就開始運作。友繪.瑪格莉特為懷中的幼童點了甜膩的奶製品,飲品一送上桌即遭到深優的制止,懷中的孩童也因故衣衫髒污被深優抱上二樓更換衣著。

「非常優秀的判斷,對吧?」友繪.瑪格莉特嘴角的笑意明顯。

「從你完全不在意地將奶製品打翻開始,我能猜測你是故意測試生化人,但理由?生化人肯定連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能記錄,特意樹敵不是你的作風。」

小夏樹兩手環抱,眼神銳利。兩人都無視陷入沉思的妮娜。

「這倒無妨。夏樹…你的母親有一些特別的工作。我相信深優就是她的工作成果。」

「那麼,那個孩子?她真是我妹妹?」

「我不敢肯定。我甚至懷疑她的存在是實驗的一部份。特意擾亂視聽…」

「今天你領我來的用意是?」

「簡單來說,功於世邦的家族嫡子都該受到保護以免滋生撼動體制的意外。依據重要性分別對這些人的身份作標誌,其中有一個是HiME。這標誌的惟一共同點是性別。順帶一提,有一個相似的標誌是Otome。不同的是,Otome是忠於上面的棋子,HiME則全數還是孩子、無主人。日後會否從HiME轉變為Otome端看各方手段。」

「我實在不懂你是否有心說笑?這聽來像鬧劇。」

「Otome非常全能,但她們跟生化人或說葛利亞一族不同,仍舊是人類。只是在某個系統幫助下擁有近乎全能的能力。一離開系統就跟一般人沒什麼兩樣,因此,絕大多數Otome是從軍校生選拔。順帶一提,妮娜非常有可能被選中。」

「具體?」

「我想,今日踏上特區,除了我、妮娜以及葛利亞之外,所有的保護者都是Otome吧?如果想見識她們的特殊之處,攻擊她們奉命保護的HiME是個不錯的方法。」

「這提議聽來非常爛。」小夏樹打心底認為友繪是特意惹火,卻不知她意圖為何。

「是的。非常麻煩的是,若我昨晚不抬出妮娜,你也會被強硬塞一位Otome。此後不論上哪她都會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連上大號也一樣。畢竟曾有政要在進入廁間10秒就被擄走。」

「天啊!這聽來不能再糟了!」小夏樹感到頭皮發麻,一雙手也忍不住搓揉雙臂。

「好消息是,有一些聲音認為保護HiME就佔用一位Otome太不值得了。因此,有了今日的接觸實驗。順帶一提,Otome一旦與異性有肉肉的接觸就會失去與系統的連接。因此該系統被戲稱是乙女系統,只準許處女的意思。我嚴重懷疑現今世界持續做精神閹割是避免養成的Otome因為一點小事就失去。」

「不用為了顧慮我用什麼『肉肉的』詞彙啊!聽來就令人煩躁。」

「好吧。簡單說,有過異性性行為的Otome就會失去系統判定。也有人戲稱這是專為同志設計的系統。」

「咦?」小夏樹一時跟不上話題的跳躍。對此,友繪好心補充一句:「同性性行為不會被系統判定。也就是,如果妮娜被選中了,日後心靈空虛肉體寂寞時她可以找我一道排解…前提是她有意,而我不拒絕。」

「你的壞習慣又來了。講重點!」小夏樹面紅耳赤,沉默一旁的妮娜也好不到哪去。

「接觸實驗。預設目標是與身份地位相近的孩童共處,若沒問題。保護卡就能更換設定。不行,那日後不論去哪都需要保護者或是Otome同行。我選擇妮娜陪伴你,是相信她的身手及判斷不會輸給其他人帶來的保護者。」

「HiME的身份都跟我差不多?」

「狹義而言,是。廣義而言,都有些過硬的後台。當然,也有一些比較不那麼需要提防的對象。比如近年跟上面相處緊張的結城家。深優的判斷是正確的…但太過正確。她不懂人性該是摻雜私情。我個人覺得特別維護人權的結城家非常值得敬佩。相反的,太過服從的藤乃家才是最不需要擔心的一支。不論出了任何意外,他們家都會委曲求全吧?」

「我懂了。照你的說法,我是絕對不會跟這群人任何一位成為朋友。百害而無益。」

「不對喔。這題答的不好。」

夏樹清秀的眉高高揚起,瞪視著沏茶水的友繪反問:「哪兒不對。」

「夏樹,你的母親、我的老師處境艱難就是朋友太少…除了陽子老師並沒有交心信任的朋友,這讓她在許多事項一意孤行。陽子老師昨晚特地告訴我,帶信任的人陪同你過來。也要我告訴你,儘量試著接觸這些孩童。」

「陽子老師?昨晚幫我們做身體檢查的大姊姊?」夏樹極為訝異,從沒想過友繪除了母親還有這麼信任的人。她甚至能感覺到『陽子老師』與『我的老師』兩者之間的信賴不相同。

「是的。她是我極為敬重的長輩。」

隨著二樓傳來的開門聲,兩人的對話暫時終止。深優突地出現,輕聲說著大小姐在午睡必須脫離團隊行動,隨即消失。

同時,友繪.瑪格莉特重沏了一壺紅玉,為兩人重新添茶。

「你的意思是,去接觸藤乃家?」

「不,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自己選擇。現在,樹林外座落的幾幢小木屋都有人在,要試試?」

「也有與樓上那個妹妹一起入睡,躲避這實驗的選項吧?」

「不愧是夏樹。這是一招好棋。」











夏樹沒有選擇上樓睡覺,在確認木屋有替換衣物及洗浴設備就興沖沖提議出門玩水。

基於安全,她們最後達成只在湖邊戲水的共識。然而,離開木屋前深優突地出現,友繪遂將夏樹托給妮娜,上了二樓。

夏樹拉著妮娜,對著消失在二樓樓梯的背影做鬼臉。一將妮娜拖出木屋便立刻詢問:「聽了這麼多夾雜廢話的實驗目的。妮娜不覺得生氣嗎?我可是很生氣啊!」

「別無選擇。」妮娜只是淺淡一句,不表述內心。

夏樹靜默一會便拉著妮娜往湖邊。路上閑聊幾句,泰半是揣摩那個自稱自己妹妹的孩子找友繪上樓的用心及話題。可惜全猜錯。

幾個可能性被提出,但妮娜並不表態。夏樹自覺沒趣就將此事拋於腦後,改口說:「我有印象的事很少…」

「夏樹還記得多少?」

「不多。真的不多。我甚至……醒來後除了母親就只有友繪在家。她給我一種懷念的感覺,但我一直記不起來我是何時認識她。也許,我認識的是她的母親、不是她。可是…當我質疑時,友繪是這麼對我解釋:對於過往記憶不深。不影響未來,只影響心理。」

「她沒有提及過她的母親?」

「沒有。我甚至沒有想過。」

「是否那句解釋是她對自身疑問的回應?不影響未來,只影響心理。」

「妮娜真聰明!我都沒想過這句話搞不好是她拿來騙自己時用的。這是否代表,她也不想去深究這個世界?」

這個話題在妮娜的沉默中結束。夏樹又開了一個話題。

「我記得的只有母親工作室的門。我常坐在門外的長椅上等她下班。那時候的我也許不比那個妹妹大。我記得母親開門時看見我的驚喜表情。我喜歡坐在門外等候一定是因為…」

夏樹的腳被跘倒了。她以為整張臉要直接與青草地來個親密接觸時一雙小手搭在她肩頭,夏樹感到慶幸時又聽見一聲:「不行了…我還沒拿過比茶壺重的東西…」

碰撞聲及屬於幼童範疇的尖叫聲同時嚮起。

分心沉思的妮娜被碰撞聲喚回就看見夏樹整個人壓在地上的某個物體之上,同時發出「撞到了!」的雙重稚嫩聲音。

「夏樹…」妮娜趕緊將夏樹拉起,隨即又將摀著嘴的小女孩扶起。

妮娜向兩人道歉,同時想起木屋中友繪並不像玩笑的告誡:所有的保護者都是Otome吧?如果想見識她們的特殊之處,攻擊她們奉命保護的HiME是個不錯的方法。

某程度而言,夏樹確實完美地挑戰了已被告誡不能做的事。

「我沒事,牙有點…血應該是這傢伙的。」夏樹指著坐在地上的小女孩。

摀嘴的小女孩站起身,正打算轉身逃跑,但妮娜雙手一捉就撈回。「流血了吧?我帶你去前方的木屋看看。」

「不勞費心,一點小傷口,漱口就會好。」小女孩掙扎著想脫離,但一雙小手抵擋不住受過一年軍校訓練的妮娜,整個人還是被抱在懷。

妮娜分神安撫,「不行,萬一感染了什麼不明病菌就不好。」卻讓跟在妮娜身後小跑步的夏樹忍不住反駁:「我剛也只喝了一杯茶,哪有什麼不明病菌。」

「妮娜同學…像這樣挾持孩童可能被會列為犯罪嫌疑。」略帶戲謔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木屋前傳來。

「不是妮娜的錯,是我跌倒撞傷了這個…穿著大紅色奇裝異服的你是誰啊?」

「才不是奇裝異服,這是和服,日本傳統服飾。」被抱住不能掙脫的小女孩反駁。

「你誰啊?」夏樹問的直接且不客氣。

「問人名字之前,要先自報家門吧?」

「所以,你誰啊?沒帶保護者亂跑?」

「才不是沒帶,是保護者自己跑去約會把我丟著說晚上再來接我。」這句話讓不遠處的友繪撫額感嘆:生化人為了任務責備犯錯的人,Otome卻為了私情拋下任務不管。這就是人性?

「所以,你是誰?」

「不告訴無名氏。」

「超囂張啊這人!」

「不比無名氏。」

小夏樹握緊拳頭,突然有點幸災樂禍:哼哼,雖然牙疼但有讓這囂張的傢伙吃苦也不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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