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愛為名

番外呀…這篇絕對是閒扯用的,不是正劇才對啊…







「我不是兄控,但我哥是妹控。被群眾誤會我和哥有什麼和什麼實屬不幸。當然,如果曖昧對象是未來的大嫂我倒不介意。嗯,對…就是為了大嫂下半輩子的幸福,我才捨棄一切陪這位姊姊到處閑盪,這理由還像樣嗎?——這句是我那不良教師給我的最後一句人話。」

月下獨飲,捧著酒杯的她對著紅髮少女微笑。

「她應該不能再有『言語』了。現在想來還頗為她感到委屈的,繞了一圈就是不敢把一句簡單的『老娘為了你從寂火浪跡天涯到這了,還不快點把話說清楚,要交往還是絕交,二選一!』講白嘛…啊、近來太忙,倒忘了通知你,雖然她們『從那之後』就失蹤了,但應該沒死。」

僅有兩人的溫泉,奈緒不再像午後那樣生疏防備,話多了起來。這讓她心情甚好多酙了兩杯,此刻已有些力不從心,以手代枕,半臥在池畔。不遠處的草皮上,魔王城的人類少女綣著身子,已熟睡多時。

「我以為她至少會加註一句『我確實是只看臉,但還是很挑的』聊表心意。結果一年半都只是言不及義,真不愧是你介紹來的客人。怪癖。但能從她們身上學到一點寂火強盛不敗的皮毛,也不枉這一年半。」

「皮毛嗎?」

「是啊,還處在學走路根本不懂怎麼跑的程度…來這的路上還被妖精捉弄,正苦於過去不努力、跌死沒人救之際被那個小鬼撞個正著,順勢就進了魔王城。沒想到會再看見你…聽說是被吃素的誤認成出嫁的公主捉了?紅毛和紅眼差這麼多她都能搞錯,我真的只能對她說:辛苦啦。綁到這女人…」

「奈緒,可以聊聊我的事了嗎?」靜留保持平靜將心底的疑問拋出。但接到問句的人還是閃過一絲錯愕,隨即乾笑幾聲,嘆道:「…果然是賴在我身上呢?也是,那頭母猩猩絕對沒可能想到這些,你也是這麼以為的吧?」

「為什麼…要讓小遙把我困在聖域?」沒有埋怨,只是單純的疑問。

三年間沒有理由的軟禁並未讓治理聖域的女性有過怨或怒,僅有過疑問,此刻也只是順著酒意將之道出。瞧見意料外的驚愕時,唇畔還能浮現一絲柔笑。

她很明白,奈緒只是討厭不能掌握的感覺,並非真心厭惡。

——並非真心厭惡?

恍然夢醒,想哭也想笑的心情逐漸攀升。

——並非真心厭惡?

「我能問吧?為什麼,我真心喜歡的人總要提防我呢?小遙是,你也是。為什麼?我想了好些年,始終不明白…」

「不為什麼,」奈緒雙手扠胸,冷靜也略顯無情直道:「你太麻煩。還有那個『真心』請去掉。我擔不起。」

「真無情呢,明明以前處的那樣好…還是小時的奈緒可愛。」

「哼…」奈緒冷哼一聲,嫌棄童年的成分居多。「雖然麻煩,但我需要有人牽制風花王室,你是最佳人選。為了避免突生意外,只能讓你待在最能保護你的地方,戰乙女的身後。」

「現在似乎只剩魔王城肯收留我了?」

自嘲太過,微笑就變的像是懲罰,奈緒不願再面對,起身穿衣。

「誰能料到那群混蛋吃相難看成這樣?連明正言順的主人都不當回事了。」

「是我也不當一回事吧?那太過顯白的眾叛親離,是戰乙女的正直也無法掩飾的淒涼。」

「淒涼?三年軟禁只用淒涼概括而論?我還以為你會恨我呢。結果還是這種情意綿綿的調調…」

「不恨喔,我只是有些許的不滿。當然,如果能先聲明,我肯定我可以全然接受你的擺佈…」

「不,你不可能接受的…你也猜對了,要求軟禁你的是我…」

「…果然呢。如果我說:『我明白你,也接受這一切。』你信嗎?」

「看你早明白是誰,還能和我閑扯多時,我能不信?」

冰雪聖域的主人避開了紅髮少女的視線。僅僅只說:「夜色晚了。」

「對,上來吧。然後…我們誰知道路回去呢?」

「這孩子說過想回房就搖醒她。對吧?」

「你捨得?以前不都很疼惜小女孩兒?」

「現在不會了喔。我變的不近人情了。」

「不近人情?不碰女色就更好了。本來我還怕你會對吃素的上下其手,小命不保。」

「誤會了,我從來都是被動迎合。」

「講的好像你情我願似的。嘖,還是喚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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