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寄生還檞寄生?

朋友來信問到,檞寄生或槲寄生?

確實,查國語辭典是「槲寄生」。桑寄生科槲寄生屬,常綠小灌木。亞洲北部及歐洲均有分布。通常寄生於麻櫟屬、蘋果屬、白楊屬、松屬各樹木,有害於宿主。莖柔韌呈綠色;葉呈倒披針形、革質、淡綠色。早春,葉間分出小梗,著生小花,淡黃色、單性、雌雄異株。果實半透明,呈黃綠色;果肉有黏質物。莖和葉子可入藥。

但是當初會用主要是因為,也有用作『檞』的以及我打的順手(這原因很囧對吧!)。

然後當年查的資料到底丟哪去…(回家和小巴玩,一樣找不到)

只能貼上今天臨時找的資料(相信應該也和當年寫文時查的差不多了)

下收。





其實這個問題朋友也問過我。

我當時的回答是:我也不知哪檞還槲?所以選一個打的順手的字。

其實主因是,我查了查,分有兩派。
若去找字義,兩個字又相近,就連長相(檞及槲)也差不多…那是否擇一即可?XD


真不好意思啊,很大可能是我誤導了你們一眾看倌。順提,我沒什麼在看小說,也就不是那個的影響。

寫文之初,下定標題之前,我是有針對檞寄生及槲寄生查了點資料,但現在小巴不在手邊一時也不知當年資料說了什麼。就從手邊能查到的先說吧。


每次只能貼到這邊,下面的就系統吃掉了……




截論,槲,大木也;檞,松樠也。

又,槲木,高丈餘,與櫟相類。檞,松樠,一時真不知何許物也。只好多方查查,只看見啥…《說文》曰:“樠,松心木。”

有說等同沒說,再去找別的。



二.木名,柘也

《漢書.西域傳》下:『山多松樠。』《玉篇》:『檞,松滿也。』並以松樠連文。《後漢書.馬融傳》:『陵喬松,屐脩樠。』又以松樠對舉,是樠為松類。許書樠次於松檜之間,解為『松心木』,亦謂樠為松類是也。蓋此木葉作針形似松,故曰『松心木』,樠為『松心木』,猶下文檜為柏葉松身,樅為松葉柏身矣。若謂樠之似松,惟在幹之中心,而其外見之部分皆不與,則木之似松者眾,獨樠而已乎?且松之異於他木者,莫著於其葉,因之,木之有針葉者,即以松例之,理亦至明,夫『樠松心木』,『朱赤心木』,詞例不殊,許君於松心木既已用尖心義;則赤心木之心字,其不謂中心可知。要而言之,木身之具有尖刺狀者二,古皆曰心,一為松屬之葉,所謂松心是也,一為棘屬之芒,所謂棘心是也。赤心即棘心。許君於樠曰『松心木』,於曰『赤心木』者,謂樠之葉似松,朱之芒似棘耳。……由上觀之,朱有刺義,較然明白。然則朱之為木,有刺之木也。古語本或呼木之芒刺曰『赤心』,故許君訓朱為赤心木。訓詁之精,令人驚絕。許書顧可輕議哉。……朱為木名,不見於經傳。以聲求之,疑即柘木。朱在侯部端母,柘在魚部定母,最相近,朱轉為柘,固自可能。……朱有刺,柘亦有刺,而二字復聲近可通,朱柘一木,殆無可疑。」
(參考網址:http://www.ntnu.edu.tw/ch/pink.htm)

老實講,看完後我只知道一件事,古人大概也被這寄生植物給愚弄了…

松心木,指的到底是以松為中心的木還是松心的木?我真的不知。但總是知道這東西是『寄生植物』,故捨棄大木的槲不用,改用松心木的檞。


至於這個親吻流行否?

當然是否定。

日本人是很拘謹的…在電車上、街道上,偶有言語也都是輕聲細語。一走進電車,座落長椅上的男女老幼都會趕緊坐密些,好讓出空位。即便是熱鬧喧嚷的大阪也是如此。說日本人有禮,不如說他們壓抑自己。

當我走在街市巷弄間,迎面走來的人會一邊說對不起,一邊側閃過身,好讓我暢行無阻。

這樣壓抑的民族,自小長大的環境總如此,我想,即是靜留隱忍壓抑自身戀心的主因吧…

所以日本人後來很愛舉辦一些節日活動,讓壓抑的自己有一個可以講出真心真意的時間。

因此,下筆之初,並非真想要寫『檞寄生下』的我,還真的需要這麼一點契機讓她們道出深放於心的情。

其實說來會令人疑惑是我描寫不足的關系。
當初,我本預計該在後面(番外)點出,知其典故的三人中,一個是無防備,一個是有意為之,一個是曾領受過(對方還是自個家教,超棒不是?)故在離開部室前特意出聲提醒自家部長,不要隨便站在檞寄生下。

當然,檞寄生下被親吻的那位知不知道,又,知道後為什麼站在那就不是我需要明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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