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06

耶耶耶!修完六了!(歡呼)
但才二千七…好少 (我怎修那麼久?喝茶、吃燒餅花太久時間?<囧>)

(情緣是我真正卡文坑殺的開始……希望別連修文這動作都坑住…Orz)







跟隨夏樹的腳步走進玄關時,靜留已經留意到門牌上的字樣,意外感油然而生。

踩在夏樹走過的地方,一路環視四周,笑意跟著浮現,心下也大概有底。

舉目所及沒有多餘的裝飾。二扇落地窗,一室明亮透徹。緊挨在落地窗的左側放了一張書桌,右側是一面牆以及往上衍生的樓梯。步出玄關的右手邊功能未明,卻也能推測個大概。

房子不大但功能齊全,足以應付日常生活所需。這一看已大概了解屋子的主人平日在家的活動情形,靜留不自覺傾露笑意。

她並不著急,靜靜地跟著身前這人打轉。

室內格局非常簡單,擺設亦簡潔俐落,一看即知是重視實用勝於裝飾。參觀過十多間套房,也曾看過待價而沽的獨棟居所後,這一戶可說是最簡樸,連淡泊慣的靜留都有此一感——

還真是…屋如其主。

兩人在房中央停下,夏樹開始稍作講解並提及衛浴設備和小廚房,一會繞過靜留站在轉角處就說:「玄關進來右手邊,樓梯下去就是。」

她跟著夏樹的手勢瞧過去,卻是只看一眼就頻頻往上打量,對樓梯上方的空間用來做什麼的興致要遠大於衛浴和廚房在哪。

靜留的好奇讓夏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說出口:「那個…怎麼說呢…上面基本上是睡覺的地方。嗯,還算寬敞。」

「嗯…」靜留輕輕點頭,似乎對這解釋或說是睡覺的地方感到滿意。當然,其實她並不挑,唯一的要求似乎就只有那句——我還是想有個可以泡茶的地方。

十二月以來,挑缺失的總是陪她看屋的夏樹。

夏樹的講解非常簡單,吃飯、休息、玩樂、洗澡、睡覺,就這樣一一講過各處的功能。靜留也總是會意的點點頭,直到睡覺的地方被一語帶過後靜留才啓口問道:「夏樹…帶我來是…?」

「參觀。」依然是簡潔明暸的一句和這房子是完全的合搭。

「參觀?」靜留的眼微瞇,看了看四周點頭說道:「確實,再來個榻榻米就好了。」

呃…這個…大不了把地板全放上榻榻米。

「夏樹,這是你的房間嗎?」

「是啊。」夏樹點了點頭,完全沒多想的立即回答。

「嗯…」靜留開始思考這事,輕喃道:「確實…住宿的話得跟不認識的人同寢,但…」

靜留在思考,夏樹也在思考。然而,這兩人思考的方向總是不一樣,夏樹正擔心靜留的接受度如何;靜留卻是在思考夏樹帶自己到此的動機為何。

好一會靜留似乎是想到了,抬頭對上夏樹的眼,笑道:「夏樹,為了我,你犧牲好多。」

一句就讓夏樹陷入呆愣,呆了一下才問道:「啊?你的意思是…什麼?」

「夏樹是不是要把房子租給我?」靜留問,赤紅的眼微瞇帶著笑意。

「嗯。」夏樹老實的點頭,沒想清楚靜留的問話是——租給她,而非同住。

「這樣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午後的昏黃光暈從落地窗透進室內,潑撒兩人一身,米白色制服外套被一襲柔黃暈染,白晰的臉龐卻微微透紅,但背光的方位讓人瞧不分明。

「欸…不用不好意思啦,你喜歡就好。我還怕你不能接受呢。」夏樹的神情明顯放鬆,更加沒聽懂靜留接下來的話,又看靜留的態度明顯是接受了,便續道:「住這也算得上方便,出外…唔,可以找我,我有車總是方便些。上下學也不用擔心,人身安全絕對有保障。」

誤解加上曲解鑄成的想法卻莫名符合彼此的體貼與心意。

「竟然讓夏樹為了我犧牲那麼多,真的會覺得很過意不去。」
「沒的事,靜留,你不用多想,這是我自願又不是你要求。」

近春的夕陽在外,暖意在室內漫開。體貼的兩人繼續各自的誤解。

「但夏樹也不習慣和陌生人同處一個屋簷下吧?以後的住宿生活…夏樹要怎麼辦呢?」
「不會啦,我…之前不是在你房間留宿二天嗎?基本上我不排斥,我想我可以習慣這生活。」

到了這個當頭,夏樹還是沒聽懂靜留的話,反之亦然。

「但……以風華對宿舍的安排,夏樹極有可能會跟初中部學妹同寢…這也好,夏樹很會照顧人,尤其是後輩們。這樣我就能放心的…」

直到這時夏樹才大概聽出靜留想的跟自個想的完全是二回事。她連忙問:「等等,你在講什麼?」

這下換靜留愣了,眨了眨緋紅的眼,反問道:「咦?夏樹不是要…住宿嗎?」

「住宿?」
「風華學生宿舍。」靜留幫她補充完整句話。

誰要去住校給人管啊!我又是沒自己的家可住!

夏樹在心底不平的唸著,嘴上亦沒好氣道:「我只是問你要不要過來一道住,在你找到合意且安全的房間時再搬也不遲。」

「啊?」靜留愣出聲,緋紅的眼透出明顯的疑惑。手抿著唇,靜留再度陷入思考,好一會仍是不太了解只好再問一次。

「那不就是…」

夏樹點了點頭,但立刻聽見溫潤的京都腔以不甚肯定的語氣講道:「同居?」

「什麼啊!?明明就是成為室友,不是什麼同居…哎,其實也是,但意思不太一樣啦。總之是,你覺得可以的話就先當我的室友,房子的事就可以繼續慢慢的找,等到你有找到屬意的房子時再搬出去就好。」夏樹一長串講出口,神情和語氣都非常的誠懇兼堅定,幾乎沒法讓人不認同。

可是我中意的房子你們都不肯讓我住啊…

靜留在心底為自己和那幢僻靜幽美的房子叫屈。



這周,藤乃靜留總算找到房子可住也在周五搬家入住。身為同學的黎人很有義氣的來幫忙,還不忘順手招來打雜專門的楯,具現公器私用一詞。同班六年的遙也很有義氣,準備了榻榻米好讓靜留有個最低限度的生活情趣。但這盛情一度被打回(屋主不太想),還是新任正副會長的千繪、舞衣居中斡旋才讓這樁美意有圓滿的結果。

搬家結束後舞衣還不忘慰勞辛勞的眾人(雖然只有黎人和楯在勞動),煮了拿手的拉麵和幾盤色香味俱全的菜餚。



「竟然開起同樂會了…」夏樹實在很後悔讓舞衣知情。

「這時我就想喝茶了…」眼前的景象讓靜留有感而發。

「為何?」夏樹轉頭問,手中的沙哇(水果酒)是奈緒惡作劇般的遞過來給她的。不知是夏樹一時不察才接手還是本身酒量佳,一連數口一杯見底也沒什麼透出什麼異樣感。敗興之下,奈緒回頭去找其他人下手。

「看戲不都要喝個茶配個點心嗎?」靜留笑著問,手中的沙哇幾乎沒動過,似乎是不符合喜好。

啊啊…原來如此。

看戲、飲茶,真是悠閒的人。

「這也是你的休閒?」

「唔…算是吧?」
「真好,我沒法如此悠閒的看戲。」夏樹這話是有些在揶揄這人不認真的成份,可惜效果不彰。

「在學生會都得如此,擾人的會議若認真看待可是會很悶的,若抱著悠閒來觀望倒是不錯的連續劇。」

「我現在非常慶幸我不是那邊的一員。」
「但我還是呢…」

靜留故作哭臉,夏樹雖無法一眼看穿但也能猜到靜留是故意的,輕哼一聲即道:「還不知是誰想拐我進學生會?」

「啊啦…有這回事嗎?」靜留這話明顯在裝傻。
「就是有,還不死心的連我周邊的人也一道拐了。」

「啊啦…這人好過份喔。」靜留打算裝到底。
「再裝就太假了。」夏樹露出奸笑,回道:「老實認了吧,自首無罪喔。」

夏樹好心的網開一面,誰知靜留依然不肯認罪,甚至拖人下水——

「黎人也有份喔,他想讓舞衣當他的後繼者。」
「你們…不會是共謀的吧?」
「才沒有,我只是知道沒阻止。」
「那還不是一樣!」
「啊…夏樹好兇喔!我遇到惡房東了。」
「喂…什麼惡房東?你有見過哪個惡房東還提供交通的?」



這晚,舞衣一行人差點就要在這過夜(喝過頭全倒)。好在黎人酒量好,遙也沒喝到醉(不知沙哇是水果酒就喝下),兩人各叫來一台黑頭車,將一行人全部送回風華學園學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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