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8/26
留書
七夕,我有誠意的趕在結束前寫完貼上喔!XD
祝各位被靜留、夏樹的閃光閃到幸福死 ̄▽ ̄(喂)
以下,直接進入不寫開場白了XD
過之尋尋覓覓的白衣、粟髮紅眼女子何底是誰?又,她真是伏波城居民口中的芙蓉仙子嗎?且先來說說過之是怎麼跟那全身上下只有腿是有練過的巴結識進而同行之前,人生中最重要的轉捩點——
白肚未露,靛藍夜色未褪,身負一家四口食事的舞衣已漱洗完畢,正欲炊事。不多久,灶間便傳來舞衣的喊聲:「不好了,夏樹,你快來啊。」
這一聲引動睡得正香甜的命急急起身,也令睡臥偏房的夏樹彈跳起身,直奔灶間。
「舞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夏樹問,揉著眼的她看來還不十分清醒。
日前她才與靜留冷戰一晚,最後還賭氣,獨自蜷窩在牆角也不讓靜留靠近,執拗的很。一夜過去,其實睡的並不好,精神不濟尚在昏沉的夏樹並未察覺到,自偏房奔出途經正寢時,那一床被褥並未動過。
那位低血壓,從來也無法早起的女性遠在子時之前就離開。當然,這事木頭慣的夏樹是早膳後才驚覺。
「不…沒事。我只是…看見一條蛇往那邊竄去,嚇到了。現在沒事了。」舞衣不無心虛的挪動身子,意圖遮掩住灶旁的留書。
「沒事就好…那我先去洗臉,準備行李。」打算早膳用過便出谷尋母的夏樹如此說,還真沒發覺舞衣的異狀。
待夏樹走出灶間,舞衣才鬆口氣,暗想:「看來是還沒發覺……也好,你就這樣出谷也罷。我和靜留甚至是命,於你而言都是世外之人,本就不該…」一語未完,夏樹便冒出頭,嚇的舞衣心跳差點漏一拍。
「有看見靜留嗎?她不在房呢…」夏樹僅探出半顆頭,二手捉著門板,這稚氣的模樣若在平常,絕對會令舞衣芫爾。但今日,她看上來有些落寂,舞衣也沒那個心思。
「可能去溪澗沐洗?或許是趁早走走散散心…」說話間,舞衣動了點氣勁,把灶旁石上的留書『夏樹離開我自會回來。』給抹去,僅留『我出去走走,不多時便回,勿尋。』。
「這樣啊…」頭縮回去,手也放開。
用早膳時,夏樹突地問道:「靜留呢?一早上都沒見著她…」
坐在夏樹右側邊,命身旁的舞衣卻反應過度,差點一口湯沒來得及吞下,險險被嗆死。
「咳、咳…」嫌命拍的太過大力,舞衣遂招了招夏樹幫自己順順氣,好一會後,她才說:「不知道呢…」
「這樣啊……」夏樹垂首,不無喪氣道:「她是在…生我的氣嗎?可是…我不希望她離開這。你也是這麼想的吧?舞衣。」
「嗯。所以……」舞衣吸了口氣,沉住,這才道:「我想她一定如你期望般想,也希望你不要踏出這…」
「這…」夏樹面有難色,說不出了。
為難,困惑難以割捨,種種感情浮現在一張稚氣且青澀的臉龐。
「但這是不可能的吧?夏樹…一開始就說的很清楚了,只是暫時打擾,待能自立時就出谷尋找母親的蹤影。去年你的功夫還不被靜留及命認可,今年可不同了。你已經…能保護自己,保護別人了。所以——」
你該走自己的路。
收下舞衣的勸,夏樹動身了。
從谷澗至古墓,一路鳥語花香,四野如茵沒半點人跡。此地會出現的人只有古墓派的四位。而今,即將只剩三位了。夏樹不無感嘆的想:我何年何月才會再回這呢?母親…又身在何方?
臨下山前,她想:靜留是回古墓去的吧?我……一定要再說一次,我找到母親就回來,不會忘了你們、這兒的一切。
頹壞的古墓前,夏樹見不到靜留。兩人常嬉戲的花谷,也見不到她。夏樹開始急了。
「不對!我得回去找舞衣問問。」
一回來,夏樹說什麼也不聽舞衣的勸。在匿於溪谷的臨時住所前前後後繞尋三回。最後才在灶旁發現留書,回頭看向舞衣,明白她早知曉的為難,夏樹便不再發話,只問:你最後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不會比你晚的…夏樹。你該明白,她昨天起就一直想纏你,而我也一直不讓她有機會陪你出山。所以……」
驚覺靜留真不見蹤影時,夏樹提氣直衝而出,舞衣攔也攔不住,就連要她先回頭帶上便當、水袋好上路的聲響都來不及發出,人就消失在谷間彼方。
整屋子全都搜過了,就是察覺不出丁點靜留遺留的氣息,夏樹當下即判斷:她很早就離開,可能走的很遠了,我得更快點。
這山林偏僻的連一隻強盜或禿驢或道人也沒有過,遑論其他。然,行至山腰卻見到持強凌弱兼且抱頭亂竄的驚險場面。夏樹心底頗感為難但還是出腳相救了。
縱使尋人要緊,正當之事仍要兼顧。夏樹就是這麼一位有正義感的良識好孩子。也因此,甫下山不久就『順腳』(真的只是順腳繞過去)救了『疑似千金子弟出遊在外遭家僕背刺』的文弱但很會跑,書生模樣的巴。
一腳踹開對巴放話:「在這深山野嶺,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哇哈哈哈…」的大漢時,夏樹還想著:等踹完就上路吧。
殊不知,半小時過後她們會在黑店遭陷。若非『遇人不淑』的少俠正巧也要祭祭五臟廟,大概早成刀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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