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

標題就先不說破了。總之,這賀文是突發的(真的,我預定要寫的一篇也沒寫,突發的倒一下就咻出六千字…囧rz),又,這可是天橋底下說書的小下流突然興起的小劇場(?),應該不長,僅三回吧?

前言扯畢,以下進入正文——



誤中陷阱被繩索包抓起來對夏樹.庫魯卡而言並非鮮事,距上次被吊起來也沒超過三個年頭。只是,上回她不是一個人,身邊好歹還有個五柱之四的同伴能互相照應。而這回,她隻身一人中陷,聞訊趕來的人很多,但她一個也不認識。

從聞訊趕來的女性衣著可看出,她們約莫是女僕,雖然手持掃把、布撣子等物,卻只是一臉驚疑的盯著不明入侵者——髮色闇藍,及腰,衣著怪異的女性看,沒再有任何可構成危脅的舉動。

倏地,圍觀的人群讓出一條通路,夏樹總算見到一位還稱得上認識的人。

那人是她也放棄的,曾為學園珊瑚生的孩子。

見到這紫眸女孩的瞬間夏樹便準備好迎戰,打算見機行事或說見招拆招。然而,她並沒注意到那個女孩,或說那個女人,打從見到誤入陷阱的『賊人』是她後,臉上浮現既又好氣又好笑的奇妙表情。

「我還以為是誰啊?原來是你…」女孩最終還是忍不住,抿唇偷笑了幾聲,正欲接話時夏樹開口了,這話在瞬間就讓她有些許錯愕與埋怨。

「友繪.瑪格莉特,你想怎麼樣?」夏樹一點也不受外在環境(及身陷繩牢)的影響,正氣凜然道:「依據協議,你不能擁有私人武裝部隊。」

「啊?你在說什麼啊?」紫眸女孩摸不著頭緒,更想不出眼前到底在上演哪一部,又是哪一段?

「別想裝傻。」

「誰在裝傻啊?」她左右看了看,沒見到任何異象,隨即扳回頭,以略帶正經卻有一絲好笑的口吻輕柔道:「連名帶姓叫人很無禮喔,庫魯卡公爵。」

「公爵?你在叫誰…?」

「嗯……你…」友繪似乎想到什麼,神情有些慌亂。趨近一看後不忘關心道:「撞到頭了嗎?」

「………」眼前這人的關心太過自然,夏樹不自覺地沉默了。

面對夏樹的沉默,友繪.瑪格莉特轉身下令道:「還怔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把我姊姊給放下來!」

一眾女僕不敢怠慢,動作迅速且確實,一下就將吊起夏樹的繩結打開,夏樹也如眾人預準一般,輕巧著地。

夏樹一著地,還來不及拍拍身上的塵土就反問道:「姊姊?」模樣看來還有些錯愕兼不敢置信。

友繪也同樣不敢置信,卻又像是早就猜到般,不無抱怨的說道:「你到底是怎麼了?我知道你是個工作狂、軍事狂,戰略狂…嗯,以下略。不過,也不該把自個表妹的模樣忘了吧?何況…我應該沒什麼變吧?畢竟,我可是曾被稱讚過『數十年如一日』呢!」

「基本上,那句可不是在稱讚你…」不遠處走來的俐落人影在夏樹看來有些面熟,身為地主的友繪則是能不見到就不見。

這人有一頭半長不短的紅髮,隨意紮起甚是率性,衣著卻是相當制式的服裝——軍服,白色基調佐以沉黑。這身軍裝在黃昏的花園裡格外顯眼。見到夏樹時,她不無好笑的說了句:「啊?原來入侵者是你啊…公爵大人。」

「奈緒?」夏樹懵了。

奈緒穿著類似軍服的制式服裝,站姿卻不若軍人的一板一眼反有些率性、不修邊幅之感,卻更加合襯本人的氣質。然而,這服裝、這模樣完全不是夏樹認知中的五柱之四會穿的。

「嗯?我們很熟嗎?」被喚的人有些吃驚,年輕的臉龐有一絲嫌惡,回話亦帶著一絲輕佻,七分戒備,餘的二分投給了這莊園的主人暨自身的頂頭上司。

彷彿完全沒接收到『極度叛逆』的麾下示意,她單純的問著:「是啊,你們很熟嗎?我怎麼都不知道?」

「………」奈緒和夏樹相視無言。接受到空氣裡的冷颼後,這位年輕的主人才識相道:「當我沒說。」

剛剛,她真的忘了,自己最不想信任但最得力的助手有多麼厭惡貴族出身的『將軍們』。也忘了,數年未見的自家表姊擁有的享譽與殊榮,絕對令她沒有識得自家部下的一天。

「進去歇會吧,現在午茶還不遲…對了,你這身打扮…我可真意外呢。本以為你除了那樣的服裝外不會穿別的。」友繪瞟向奈緒一眼,再看向自家姊姊,頃刻便有『來人啊,把她的衣服扒下,換上正規軍裝才順眼』的念頭。

夏樹繼續保持沉默,本能告訴她,眼前這兩人不是也不會串連在一塊演戲。

「好嘛,走吧…久未見面,我想好好招待你呢。」說完這話,她像是想到般轉而對看似軍人的奈緒說:「你也留下吧,有事的話…晚點再說。」

「你還真是不急啊…身為『頭子』…」

「容稟。」似乎位居高位的女人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會報結束後又說:「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自決就好了嘛,真是的……打擾我午茶的興。」

「混蛋,」身為人臣奈緒卻很直白,完全不保留粗口,也引發貴族出身的友繪本能——禮教及儀容——的嫌棄。

「事情沒出在你家,倒逍遙嘛。」

「哈,是嗎?連我你們都敢利用了,我家真出事且特隊們『正好』辦事不力也不算太意外啊。」她聳了聳肩完全不在乎,也真的不認為他們做不出,畢竟已有一次前車之鑑的現在,她就完全放棄統御『國屬特殊部隊』了。

「好,等著瞧。包你滿意。」轉身就要走人。

「無為而治,東方至理。況且……我這樣放任對你們而言,真的有壞處嗎?」她問的直接,瑰麗的紫眸有一絲狡黠在閃爍,像隻狐狸也像蛇。

奈緒沒再說話,邁開的腳步卻也停了。身為主人,她輕聲吩咐道:「女仕們,請好好款待我的客人。」



旁觀兩人言談的夏樹表情肅穆,僅在打探兩人的間隙發出一聲長嘆——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她們倆又是誰?

我…到底要怎麼回去啊?



※ ※ ※



一頓飯的時間足以讓陌生人彼此之間有些許了解。更何況,本尊真在晚餐時間堂而皇之出現在眾人眼前,饒是漫不經心慣的國屬特殊部隊直屬長官也不得不拾回『聽說』異於常人的聰穎及才識。

「所以你不是我姊姊?」主人直指身為貴賓的夏樹,隨即又看向身著軍方正統禮服,端著高腳杯的夏樹。

仰頭一盡琥珀色,名曰『深紅』的東方醇酒後,她說:「小巴,你眼睛真的…有問題。該去給陽子主任檢查。」

本尊——夏樹.庫魯卡含蓄的暗棍一杖宅邸的主人。壁上觀的奈緒倒是直接,一句:「她本來就瞎了。不過,你們是同類,不自覺倒也正常。」一併將在場兩人(或說三人)給罵進。

在場沒人知曉何處來的夏樹繼續保持沉默,注意力始終放在那從進門便酒不離身,長相幾乎與自己如出一轍的人身上。當然,實際上與會三人的注意力始終放在她身上,儘管外表極力表現出輕慢、不在乎的模樣,幾乎連彼此也沒發現。夏樹的直覺還是告訴她:她們都在觀察你,要小心,隨時都會開打。

「小巴,若我想的沒錯,那位就是盛名遠播的…女王蜘蛛,茱麗葉特少尉。」

「別用乳名喚啦…我已經不是十一、二歲的小鬼了。」壓根兒不在意麾下風評事蹟的年輕主人只顧著抱怨切身之事。

「是嗎?我印象中你還很小嘛…不是才十四、五歲?」

「親愛的公爵大人。」現年二十有三的女性不無委屈道:「我只小您五歲好嘛…」

「是嗎?」公爵大人不是很在意的輕應一聲,眼不離『不知何許人也』的夏樹,嘴上仍說著不是很重要的閒事。

「距上次見面那麼久了,怎麼你沒什麼變化呢?」

「所以我才說,他們——」年輕的主人指著那故作壁上觀卻萬分警戒『疑似入侵者』的奈緒,又說:「總說我『數十年如一日』甚而…上回那事你還有印象吧?哪,就是這傢伙把我拿去頂替,假扮那個十六歲的小女孩…天,要我二十幾歲的人去扮個無知少女,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慘嗎?」

旁觀的奈緒不自覺低啐一聲,暗暗道:「明明就很融入…你快比他們真正的女兒還像樣了。」

年輕的主人擺了擺手,「可不是,那個孩子實在太不貼心了…」語畢又做了個手勢,要女僕們繼續上菜。也似乎是在向與會二人告知,她認為這人沒有問題,仍視之為上賓。

「別講的好像一回事…」

「原來如此。」夏樹不以為然的應聲,左手始終插在腰袋,翠綠的眼一刻也不離『安份坐在上位』的夏樹身上。

「還有,她把『女王蜘蛛』玩爛了,現在我傾向讓她輕裝上陣。」就像是在說笑般,她娓娓道來掌管『國屬特殊部隊』的酸苦談。當然,極度叛逆的麾下也不斷以案發當事人之一的身份一一駁斥。



與會四人的晚餐時間在年輕主人說不完的抱怨(泰半是針對在座的部下而來)中愉快的結束了。晚歇茶奉上後,身為主人的友繪方正色道:「我都說了那麼多了,表姊也說說來意吧?」

看向長相、身姿都與自己無二樣的夏樹後,她才點頭道:「也是,我就開門見上了——我不想結婚,至少,退休前讓我保持自由。」

「咦,不會吧?我聽說你的婚約者非常出色…嗯,不論哪方面的傳聞都是人中之龍,出色的很。」

那個微妙的停頓裡,年輕的主人本能吞掉原想講的風花雪月之見聞,改用較不會招徠正直古板兼且有些『木納』的表姊反感的恭維話。當然,這事當事人早心知肚明,不明其裡者只有奈緒及在座的『客人』。

此刻,那對表妹姊完全不管另兩人摸不著頭緒的疑惑神情,繼續著彼此才懂得的箇中滋味。

「我知道你想講什麼。我想說的是,我不會和陌生人結婚。」

就算不用相聚,共渡一生也同樣——這話她沒說出口,心底卻知同為王室之人必然明白。

夏樹只在十六、七歲遠遠見過那人一面,此後再無照面。也對二國皇室律定的『婚約』不滿,更對婚約者屢次的求見及示好不以為然。卻也因為對方的年關大限(再二年便屆而立之年)即將到來,今年春便接獲『速速成婚』的御律。使用多年的『征塵未落,無以成家』之由也遭拒,在帝的親迎下被接回帝都待婚。

「姊姊,我能明白您的心情,我也是。但,這是我們都不能避的責任。這『婚約』之束,您絕對不能置若罔聞…還請三思。」

「我就是思考過才跑來你這……把我納入你的編制裡吧。你有這個權力。」

庫魯卡公爵指的是什麼,『國屬特別部隊』的最高長官兼指揮官友繪.瑪格莉特很清楚。她要的正是連名義上的死人、死刑犯甚或特級罪犯(叛國罪入讖者)都能容赦,納入編制的『絕對權力』之一,『成員組成請求令』。

微寒出身的奈緒也正是這成員組成令下倖免一死的『死人』之一。當然,明眼人也不必問她到底犯了什麼罪,一句古之名言『叛國者賊,竊國者候』便能說清。

「這…」從來只在『晉用』罪犯時動用過此令的友繪難為了。她不自覺看向奈緒,廳上唯一真正清楚『特殊部隊』工作及任務的麾下,卻得不到她的幫助。

被求助的人側過身,不屑溢於言表。不得已下,她只好試著詢問:「你覺得——我能把位階在我之上不知凡幾的將軍暨公爵之尊的您給羅列為下使用?」

「以律令所規,你有這權力。」她淡漠回應,心底也明白,這一著太過異想天開,絕不可能,卻又存著『問問也罷,總好過什麼都不做』的心態估且試之。

「但我恐怕不行。」她說,有些膽戰心驚的偷覤尊貴的公爵,夏樹.庫魯卡。

「…」片刻的沉默後,她說:「你再考慮吧。答覆,我不急。」

——騙人!你後天就要成親了啊!明晚的國宴還是為了你們倆舉辦的『單身告別派對』,連我這不問世事的人都得出席啊!

友繪不動聲色的抹平心底的鼓譟。轉而將矛頭指向自己的客人,說:「我有個好主意,不知你怎麼想?」

「說來聽聽。」大約也察覺了表妹想提的主意,望向夏樹的眼神遂帶了點『審視』意味。

「反正只是『婚約』,讓她代替你如何?」這話,她是在笑容和悅下提出。心底則有些許對『貴客』的歉疚。當然,只是些許。

「你倒學的快嘛。」奈緒冷笑道。不自覺對『看模樣也是個貴族』的夏樹投以毫不同情的眼神。

「好說、好說,師敵之長,通敵之策。感謝你教了我那麼多啊…『女王』…」

「少提那個名諱。」

「我可是很懷念啊…做夢也沒想到名動天下的『女王』真為我所用了…」

那一瞬間,在場兩位都夏樹感覺到一股極強的殺意浮現,不約而同凝望『前.女王』,警戒與警告的意味傾刻便漫開一室,端坐主位的年輕主人卻對這殺氣視若無睹,恍若無感。

浮光掠影間,殺氣熄了。奈緒掛著笑臉起身,一句:「酒足飯飽,我也該走了。你們請繼續。」做足最低限度的禮。

門板輕輕的閤上。望著厚實大門的兩位夏樹都有些意外——竟然沒『砰!』一聲關上?——隨即面面相覷,不無好奇的想著:這跟我長的極像的傢伙怎麼連反應也跟我那麼像?

「咳,別擔心,茱蒂太太…嗯,她的生母…先說,這可是我無意間幫她找到的,不是我特意挾帶喔!就連她媽媽生重病一度垂危也不是我幹的喔!還有,確實是我送那個婦人去醫院治理,但我可不是特意要威脅什麼的!總之,時間點完全不對!伯母出院到咱家幫佣的時間早在女王發跡之前!」

「我懂/我明白。」完全相同的聲調同時響起,也同時表態『相信』。當然,心底怎麼想又是另一回事了。

待兩位夏樹都做出點頭的舉動後,她才接續道:「茱蒂太太在咱家待的好好的,都七、八年有了,真的不是我……噢,我扯這做什麼呢?放心吧,她只是盡人子之道,去探望探望罷了。」

「生母?」

「是啊…女王畢竟也是人生父母養的,一得知生母垂危急需醫治,也就…屈了。雖然那是陳年舊聞(八年前的診斷說明書)了,但我也沒想到真能成功……不然,你真以為我有那個能耐令女王步出牢門,為我所用?」

「你這樣沒問題嗎?」言談間,夏樹已看出拷在『前.女王』身上的枷鎖並非個人的生死存亡而是其母。也總算明白,何以這一身傲骨的人會屈服在自家這幾乎可謂貴族之『傲慢』的代表之下。

「放心放心,他們都知道,我死他們也不能獨活。況且,『部隊』掃蕩的又是些傷天害民之輩,由民粹出身的人來做,再好不過了。」

「因為熟知彼此的想法及作法嗎?」

「Bingo!」坐在主位上的女性很高興的拍著手,似乎很高興總算有人理解她的理念——以其之身,還治其道。

兩位夏樹相互對看。不知不覺間已建起一種默契:『把我弄進你那邊好了,至少我還懂你的脾氣,能正常相處』以及『我還是找你去代打一下,婚禮結束再追究你的來歷』。



就這樣,兩位夏樹在羅慕斯邸夜宿一宿,交換彼此的心得、意見及『現況』。







※ ※ ※ 正文結束的分隔線 ※ ※ ※

現況說明:

友繪為羅慕斯親王么子,地位崇高卻不願出仕(軍務),王室也不知要把她放在東南西北哪個戰線上,又認為她的才智(及狡詐)適合做特別的工作,索性授權她成立特殊工作部隊,專門處理『特殊任務』。

本文主人公之二,夏樹.庫魯卡為帝的二十八子之一,排行第十九,十三歲便派駐北方,為庫魯卡城的城主暨東方軍元帥。此後數年間汗馬功勞無數,成人式時為帝親自冊封為庫魯卡親王,讚其『吾之黑獅,銳不可當』。六十大壽時又嘆曰:『有子如此,老矣安之。』逐成為世人口中的黑獅子,現為帝國最有聲望的皇子。近期大婚,但不是很甘願有意策劃些許事避掉。

本文主人公之一(無誤),夏樹.庫魯卡為某學園之學園長,經歷:(下略)。

以下是她來此的簡述:

學園長在午間散步(?)不幸散到此不知名且極度陌生的國度。不小心被『其實整日遊手好閒』的特殊部隊最高長官(無特別頭銜,世人對『女王蜘蛛』的評價明顯高其不知凡幾)撞見(其實是來看看自家用來捕笨賊的陷阱到底中了誰),因其容貌誤會下,待其上客,不論學園長如何否認都不信邪的認成自家表姊。

後在本尊出現後大吃一驚,迎上前時還跌倒(當時路上毫無障礙物),幸賴出手救人時還(扯到桌巾)連帶翻倒一桌菜餚的夏樹所救(只是腳伸出去,撈住她,幫她免於和地板kiss的危機)

八成是因為有救命之恩(免於和地板親密接觸),心裡頭不自覺就認定她是個好人、絕對的好人、不論何時何地都是個好人,因此極為信賴,還不由自主的幫助她找尋回家(?)的方法,因此開了廣納民言,聽取民意的表相。(但當事人及相關人等都不知,是後世學者不明其故下錯給的美名)

註:本文主人翁在此渡了三個月的假。照當事人的說法是:

我很怕回去後見到這孩子或是奈緒會……表錯情。當然,我一定會把在這的三月間發生過的事毫不保留(僅略去與關鍵人物,特殊部隊長官初見面的描述)的轉述給靜留知曉,也想跟她講……

你們還真像啊……










因為這篇是天橋底下的小下流說的故事,繕寫者我並不能保證有下一回喔。

欲知下回,請去捉拿天橋底下的小下流歸案。

ps1:皇室徽章為『黑獅子』的圖騰,故,讚為『黑獅』是最高讚譽,民間用『黑獅子』代指庫魯卡公爵,基本上也是暗地道出了他們的期望。

ps2:深紅是東方美醇,酒香味香,千杯不醉之酒。

此為遠東之國研發來頂替『酒』的飲料。夏樹其實是不怎麼喝酒,雖然酒量其實不錯,真能千杯不醉,但為了不擔誤軍機大事,她基本不碰酒的,在外只是做做樣子的喝喝『深紅』。而這點,友繪也同樣,不同的是,她是不會喝又得裝裝樣子才喝深紅。

當然,不明其故的夏樹並不知情。奈緒則是無心搭理貴族式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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