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是非

抱歉,我又…揮之不去啊!>_<

二小時三千字,也許傷眼,也許根本沒了靜留的味道,還是請各位捧心,不要摔了。(第一人稱真不知算好寫還難寫?)

前言:這篇【無關是非】是講述沒有靜夏情緣下,我心中可能的舞HIME故事。全篇由靜留單一視角來寫。沒寫她的心境,我只寫過程…

by 2007-08-05 11:06:17 初次貼文時的前言,于今重貼

2010.09.09更修




我看見我的清姬飄散,在這天地之間,在這風華學園…

哭不出來,因為我是敗者。

安靜退場…才符合我現在的身份。



※ ※ ※



那時,我只看母親的相片,所有的事都與我無關了。

父親也只告訴我一句。

「從今以後,我會更嚴格的教育你。好讓你的母親安心,這樣…我以後才有臉見她。」

後來…

我也忘了是什後時候開始。但母親會的,我一定要會,我想學會。

父親的希望之外,我也希望自己能更像母親,能學得她所擁有的一切技藝。

茶道、花道、和服、稽古(武術)。

我愈來愈相似母親。父親的髮絲也逐漸蒼白。

「靜留,雖然我希望你像她,但我又不希望你跟著她而去…偶爾犯點小錯無傷大雅。」

我露出苦笑,父親也是。

「好吧,我也是這樣的人。我最怕的就是你外表像到她,內在卻像到我…」

父親偶爾會如此,失神的低喃幾句,越過我,直直望著母親的相片。

有時我會怕,不由得輕聲提醒。

「父親,藤乃家產業這麼多…你可別放我一人接手。」

「你還有堂兄弟在,不辛苦的。當然,我大哥也不會讓你扛起全部的事務,就像我一樣…」

父親總是只說這一句就笑了,和母親的優雅微笑不一樣卻很像。

我確實是像父親,母親知道一定很不甘願吧?

她是那麼想看著我長大…









「靜留…」

父親正坐,靜靜地看著我。我也如他一般。

「靜留…」父親又喚了我一句。隱約中,朦朧月色下,我好像看見他哭了,跟那天告別母親一樣的哭法。安靜、無聲,靜悄悄的流露悲傷。

「你得去風華,接受你的人生唯一、最沈重的劫難。」

「那我的人生還真順,只有一個、唯一的沈重劫難?」

我知道我不該笑卻想笑。父親很少如此,所以我想笑。以免他持續在悲傷之中。

也許,我連語氣都太過無謂。父親皺眉頭了,許久不見的低怒輕斥竟然出現了。

「一個就足夠了。」

淡淡一句,怒氣就消了。

「我希望你能安然回來,我送了你的母親,不想再送你。」

「謹記在心。」

「別只記在心,要實行給我看。我和你大伯都想看你的成年禮。你的兄長們一定也想看…藤乃本家唯一的千金,你的成人禮是京都的大事。你一定要回來。」

「好的,父親。」

我又笑了。這次他沒生氣。大概也是看出我在笑什麼吧?

我才要升初中,突然就扯到成人式……那真的太遠了。









「HiME,你不覺醒嗎?」

白髮少年出現時,我才知道父親要我來風華的原因。事前沒講,我以為他們這班頑固的大人忘了,在臨行前被京都的酒給薰陶,忘了要叮嚀。

但我不懂他的話。

「我需要覺醒什麼?」

「哎—呀—我第一次看見這麼冷的HIME。」

白髮少年對我露出微笑。那是一種不懷好意且極度想看人出糗的笑意。

很討厭的人。

我當下就調頭離開。

當然,事情沒那麼好,只一、二句就能打發。



「既然你還沒覺醒,就由我來幫你吧。」白髮少年說完這話,周邊的氣息就不對了。

危險的野性氣息出沒。



在我疲於奔命躲著這些詭異的野獸時,他又出現在樹上。悠閒的看著,好像在看戲一般的怪叫著。

「快吧!戰吧!為了你心中最重要的人而戰。」

真的是很討厭的人。不由得想潑他冷水。

「很抱歉,我沒有呢。」

「怎麼可能沒有?人不可能如此。」他生氣了,臉有些扭曲了,看來是被戳中痛處?

「一定要有才算得上人?」我抽空問。

情況愈來愈危險。他氣炸了,野獸變多了。我想…



我也許真的回不去了。



「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愛人,沒有嗎?」陰冷的語氣充斥耳際。

抬頭望去,又是充滿惡意的笑容,但這次揉合著不甘願和不滿。

「很可惜,真的沒有。我的父親不需要我的守護。我的母親我也守護不到。」

「那你就重來吧!人不可能沒有重要的人。尤其,你們是HIME!」

當他如此叫囂時,三匹野獸包圍了我。在這一刻,我只能看見野獸和月上的紅點。

我想…我大概真的回不了家了…



我想到母親——愛我、想看著我長大的母親。

被她抱在懷中的溫暖感覺…

還能憶起剛睜眼看見她的記憶是否代表什麼?真到人生的終點?

我還來不及多想,大蛇就出現了。



「清姬?」

這個字眼閃進腦海,我流下了涙水…

我以為我已經很堅強了。但我還是想著她…



母親離開我,已經七年。












高三。覺醒至今已兩年,我還是不知道我在這的宿命為何?

收整文件時不由得想到被設計當上會長的事…

突然很想叫出薙刀往黎人一揮,打掉他的笑臉。

「這樣很方便啊。學生會長權力很大,況且理事長的意思也是…只有你才行喔,靜留。」

真的很想,但我沒做。這可不是學生會長能做的事…

何況,能把副會長當泡茶小弟使喚也不錯。執行又有珠洲城自願負責。這會長之職做下來倒也還算得上悠閒。










這學校好吵,出了好多事。

我想,一定跟白髮少年口中的HiME有關吧?

但,那不是我的事。

我最重要的人,母親不在了。

我要守護誰?






總覺得……

我身邊有人正在策劃一切。

不過,連理事長都是策劃者之一時,我也沒得選了。

安靜看著便罷,就像父親安靜看著母親的病容一樣。

那時,我還會哭呢…

現在,我早忘了哭是什麼滋味。






整個世界都好吵。

連珠洲城都不在了…

這間會長室大概只剩下HiME們會進來,不知是誰?

無關是非。

世界都亂了,到這時,不論是誰都只能應戰。







教堂的鐘敲了最後一響。

鐘落地時,我失策了。



我輸了。我對母親的思念不及這位高一生強大。

對了,清姬這故事的結局就是如此。

所以,我的清姬也在鐘落地後落敗。



除了看清姬在我眼前飄散之外,我也不知我還能怎麼辦?

對了,至少要道謝。

謝謝她代替母親,陪我走過這段路。

「清姬,謝謝你陪我走過這段時光…」

連手上的薙刀都不見了。

我一無所有。

此刻,除了轉身離去外,別無選擇。



「等等、你…」那位女孩出聲,我因此回身。很自然的,就好像世界不曾變動過一般。我這個性也許到死都一樣。

「有事嗎?」

「不,你不怨?」

「我最重要的人是我的母親,但她早就不在…能怨誰?」

「母親…」

我走了,這風華之地的故事已經沒我的劇情。






奇蹟發生了。在我喝完一杯熱茶,帶著行李打算離開時。



「清姬,你不怪我嗎?」

我對母親的思念不及她人,不及那些HiME。連體型都輸人…

清姬似乎不怨我?

也是,照白髮少年所言來看,清姬是我對母親的思念而生…

「歡迎你回來。」

「不過,還有事要做。」一直待在旁邊,形影模糊的理事長出聲,大概是想提醒我吧?

「是的,理事長。」

到這時,我就算再怎樣懶散也得去完成剩下的任務——HiME的——才能結束我在風華的宿業吧?






祭典結束了。

所有HiME最重要或是喜歡的人都復活了,獨我沒有。

看這些人高興的模樣,我只能悄悄嘆氣。

沒有呢,我…

母親早就不在。我早就知道,只是……還是會期待。



理事長在離開前還來找我,似乎也對這事有些歉意…

「抱歉,藤乃同學。你的母親…」

「我懂。你無須多慮。」

「本來,死人是不能當最重要的人——HiME的祭品。但你…似乎是特殊的。這一戰有太多的例外,玖我同學原本的祭品也是記憶中的母親…」

「教堂那位嗎?真諷刺,我對母親的思念竟然輸給同樣…對母親的思念。」

「不,她後來有變…」

少女陷入沈默,我也不打算再多說什麼。

「你的母親逝世太久,我無法讓她復活。」

「不要緊,我早接受這事實。況且…以後也能見到。」

「是的,逝世並非永久離開。」

「理事長,再見。」我突然覺得,再不出聲請她離開將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對了,最後想拜託你一件事,藤乃會長。」

聽到會長這字眼,我心底隱約有感,很想拒絕。

「二三想創立大學部…請你多多關照。」



我可是打算回京都唸大學……

父親說房間已經收拾妥當,只等我回家。

大伯說兄長們都已經安排好,就算我突然回京都,進入藤乃家族就讀的學校也不會有任何不適…

理事長還真會麻煩我……



我還是接受了。

看看一同渡過戰爭的…我們這些HiME要如何繼續在這生活下去也不錯。

也許會很有趣?






那位高一生很有趣,事後還跑來找我賠不是。

我實在是……

拿這種小動物般的人沒辦法。



「藤乃學姊,那一戰…」

「不,都過了。」我搖頭,對她說——

「無關是非。」



我不曉得這位高一生知不知道這句話?

但我想,就算不知道也能懂意思。

況且,這場祭典本來就沒有是與非存在。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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