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 01

我在十一點多開檔寫了一下…然後才發現,我心中的夏樹的反應與十八家的不同。故,完全自我去了(改掉),只有場面一樣XDXDXDXD

我好期待廁所PLAY啊啊啊~~我拿Story 01. 《遇》 來修的本意也只是為了描寫多年後相逢(在廁所XDDD)的戲劇性一幕啊

以下,只是試筆……(拿人家的文章來寫我想見的場景,這到底能不能對二方起良性作用呢?)

原文構思及出處:十八
(我很想拗她快點完成,這才在人家大修時也來添亂XD)


命運的線若紡紗,開始編織的那刻即交纏一塊。

不知不覺中,你和我的結局已悄然織成……







年末,忘年會上有人獨自站在不顯眼的角落處。她的表情透著不耐,玻璃杯裡是散發誘人果酸味的金黃液體,此刻彷彿只是裝飾,讓她象徵意義的在此虛晃一下,也就連淺嚐一口的最低興致也沒了。

確實,這只玻璃杯裡盛著不適切這場合的飲料,捧著它的人神色看來也不適合這場所。然而,她只是一介尋常員工——尚未到管理階層——就這麼站立在這也不會妨礙餐會進行。不過,她的朋友可不這麼想。

一位打扮時髦的女性向她走來,二三句話便繞到此行目的——勸她混入會場人龍之中,至少給上司們一點面子,別讓他們覺得臉上無光,也別浪費了這晚的餐費。

不過,對那人而言,白繳這筆錢不是問題,要她與人陪酒三巡才是問題。

「我早說過了,我來也就是如此。」言下之意不外乎是,你硬拉我來就該知道有這個下場。

「你啊…不管怎麼討厭也得來。畢竟…雖說是忘年會卻也是各部門打交道的日子,不來露面說不過去吧?」

「無所謂,反正……」略一停頓後,她突然想起眼前這人畢竟不是她們,能直白講出心底話的昔日友人們,話鋒一轉便說:「吃飽我就走。」連丁點不滿都沒保留。

女性笑著說道:「知道了。小的怎敢勉強夏樹大人留下來呢?」心底想的卻是:唉,還是一樣冷漠難以接近……不過,不如此就不是我所認識的玖我夏樹。也好啦…

對同事的玩笑話,被喚作『夏樹大人』的女性僅露出淡薄的淺笑回應,似乎不是很在意,也像是無意中透露出一絲尚未被藏放完全的傲氣。

若是往常,夏樹會在友人們講出這類玩笑時回句,『這還差不多』。收到這句的熱情女孩還會一副老媽子模樣的不住點頭,嘴裡不忘來段:『那就多吃點。萬一回家還餓肚子那可就對不起這一餐的支出了……唉,為何忘年會的費用是自己負擔的?我聽說亞洲不少國家的忘年會或春酒都是公司負擔啊…』

可惜,離她最近的人似乎只剩眼前這位自己黏上來,稱得上熟稔的同事,昔日的夥伴早各別東西,學生時代常有的歌聚在今日稱得上困難。



夏樹差不多想離開了,等這道蝦球美奶滋全數入肚後,這忘年會就不再有任何事物能吸引她的目光。忘年會上理該有的程序,她僅用後腦勺觀看。

「出現了、出現了!夏樹妳看…」瑾用手肘輕推著夏樹,興奮到都忘了夏樹現在正在『好好的盡到』不浪費這餐費的建議上,這一記肘推正好將夏樹即將到口的美奶滋蝦球給推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落地點正好在對面餐桌上,接著是一個滾地球,完美的直落下——

夏樹的美奶滋蝦球就這麼一波三折的墜落于大廳地板上。

完整看完美奶滋蝦球的最後一刻,夏樹一度發不出聲,直到一雙黑皮鞋踏過那金黃覆蓋紅白的身,她總算找回自己的聲音——「妳…我的美乃滋蝦球…」

夏樹近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講完這句話。可惜,她那位熱情、不怕撞壁的同事此刻的注意力全放在台上那道身影,夏樹的話半點也沒聽進。

「台上啊、傳說中的總裁出現了!」

瑾似乎是兩眼發光的盯著台上那人,完全無視夏樹為了滾到地上的美乃滋蝦球而發出的悲憤之鳴。

──哪個傢伙比我的美乃滋更重要?

放棄了滾到地上的最後一顆蝦球,夏樹順勢抬起頭。毫無心理準備下,她見到一度以為可以將之遺忘的少女。而今,少女已是女性,她也不再是不顧一切,貫徹始終絕不放棄的孩子。


──怎麼可能?她不是...

──不會的。是我眼花…絕對是。

台上那人似乎沒發現到藏身人群之中的她。台下那人也似乎沒察覺到自己又再度欺騙自己,只為了訴服自己不要多想。然而,湖綠眼眸映出的倩影,確實是那再熟悉不過,有著亞麻髮色與紅瞳的女孩。

她心中的她還是當年,站在風華校園對她溫柔微笑的女孩。

一別數年,這一刻依然鮮明,依舊噬食寂寞的心。



時間似乎停了。夏樹只是這樣望著她,彷彿這一刻後再無流逝,已是永恆。

頃刻即永恆,刻劃在靈魂深處,近乎不滅的永恆僅需剎那間。

然而,夏樹之外的事物與時間仍舊走在常規中。

不明所以的瑾瞧著這狀似發愣的夏樹,從驚訝轉變到想開她玩笑的好心情也只是一瞬間。

「耶…連夏樹都可以看到呆掉,果然是『傳說中的總裁』,確實不簡單吶。」一回頭即見眼前這人難得呆滯的好笑模樣,就算是分寸拿捏的極好,圓滑處世的瑾也忍不住要開口調侃一番。

「妳…」回過神,夏樹清楚明白自己的失常,反駁不能下只能以沉默回敬她頻頻打量的眼。

「不要生氣啦!我只是開玩笑的…」瑾笑著打圓場,話鋒一轉隨即帶到能讓夏樹如此失常的人身上——「不過這個總裁真的很不凡呢!夏樹也這麼想吧?」

夏樹為自己斟一杯無酒精飲料——會場除柳丁汁外全是含酒精的飲品,連杯熱茶也找不著——間且淡淡一句,「怎麼個不凡?」當做回應。

這像答腔也像隨意應聲的回應,看似毫不在意,但微瞇的眼還是洩出些許感傷,只有本人才知曉的悲。

「妳還記得公司去年被併吞的事吧?」

「記得。」僅僅一句算是回應。看她如此,瑾自個接續下去:「那時好慘啊…聽說是接管我們的財團覺得公司現狀並不好,前二季就虧了不少,長此下去更難收拾,打算大量裁減『不必要』的人員。這事還鬧上社會版頭條…不知是哪部門去吵的?」

回想當時差點面臨的失業危機,二人似乎都有那麼一絲『萬幸,天無絕人之處』的災後欣然。

「想當初,我們不是也差點被裁掉?」

「是啊…我都準備好,隨時可走人了。」

「喂喂喂…你也太處變不驚了吧?」瑾沒好氣道,卻不等夏樹反應便說;「正是為了妥善處理這場風波——人心惶惶,大伙都無心於工作——財團派了『她』接手處理。聽說,我這也是聽秘書課講的…咱們這位終極BOSS只花了一天就說服所有董事,同意這大刀闊斧的『整理、整理』公司內部。」

夏樹看似不留心,聽著、望著台上那位總裁的傳聞卻沒有任何反應,心底卻是感傷。為了回到她不得不錯過的往昔,她已習於將自己劃分成二個部份,一個是表相只知工作不近人情的玖我夏樹,另一是隱於表相之下的寂寞孩子,僅僅只在心底刻劃她的永恆。

如同此時,望著她的夏樹讓表相的自己說出違心之論——「原來是她啊……確準,一個不留的把惰蟲翳除…確實不簡單。」

「可不是…耶?不對吧?你…不會根本就沒聽過解救了咱們公司的『傳說中的總裁』吧?」

「這個嘛……講了這麼久,她叫什麼名字?」夏樹搖晃著手中的杯子,準備喝下卻又近乎發怔的盯著那人為掀起的漩渦。

——若只是同名同姓這般簡單的巧合,也許可以平靜的相處?

『這樣想的我也太過自私了吧?』另一個夏樹在心底嘆息。

她慢慢地抬近杯身,一飲而盡。遠比酒還醉人的液體在她心中漫流。






留言

原作來亂入

哈哈...我真的只是來亂的。(雙手攤平貌)

不愧薑是老(?)的辣(跑),佩服佩服。
能抓得出我本來大致上想要的畫面與感覺XD

Re: 原作來亂入

> 哈哈...我真的只是來亂的。(雙手攤平貌)
彼此彼此,我也亂你啊XD

> 不愧薑是老(?)的辣(跑),佩服佩服。
挖了二年,好歹有點成就嘛(攤手)

> 能抓得出我本來大致上想要的畫面與感覺XD
我放心了 ̄▽ ̄

我現在很沒把握的說O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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