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這種邊看文邊修字句再貼上,到底一章得花幾天才貼得完?
是說,這一修有比較好懂吧?還是……(其實一樣讓人看的茫茫然,若無思緒?)



「果然…」但這孩子的年紀……是收養的嗎?

望著抱在懷中的孩子,夏樹眉頭微皺,明顯是在苦惱。小女孩也望著她,有些緊張。

「姊姊,我讓你感到為難?」

夏樹笑了,搖了搖頭,伸出空著的手輕貼在小女孩的頭頂,安撫她的情緒,堪稱溫柔。

「不是,別亂想。我只不滿,你的母親應該親自來接你回去才對。」

「我想…也許媽媽正在忙?總有許多人想跟她說話,甚至想討好我和妹妹…我討厭那些人,不懷好意。」小女孩低著頭,小手緊捉著夏樹的夾克。

「為什麼靜留不親自來?」夏樹很明白自己不該多管閒事,但心底總有一股莫名而起的怒氣。不是平常那樣發火的惡劣情緒,而是為這樣小的孩子身處的環境感到不平,也對靜留對她的態度感到惱火。

被夏樹略帶怒氣質問的人迷糊了。工部搞不懂眼前這位女性在氣什麼卻又覺得可以理解——是為小朋友發聲的吧?

「會長說夏姬在跟她鬧脾氣,所以才要我代勞。」

我剛不是有講?咦!這麼說來……以往,夏姬就算鬧脾氣,只要會長抱抱哄一哄就好了,怎麼…怪事,這次真的很奇怪。

「藉口,是她不想來跟這孩子無關。」

「嗯,我也覺得會長這樣做怪怪的…」戰神也開始起疑,不由得附和。

戰神想問看看眼前這位女子的身份。眼前這名散發冷冽氣息的美女讓她覺得極為眼熟,卻怎樣都想不出她到底是誰,而她又能抱著異常排斥外人的夏姬,這狀況讓戰神感到費解,卻又礙於這場面不好問及,只能在腦中苦惱思索。

「她這樣會傷到這孩子的心,難道她沒想過?」夏樹的聲音冷靜,透著一股冷勁。

「我等等回去會跟她講,那…現在可以讓我帶夏姬回去嗎?」

會長大人,你可真出了個難題給我…因為我睡死沒幫你顧及夏姬嗎?現在的會長大人可真狠,還是大學時期的會長溫和多了……

酷熱的八月天又是午後三時左右,處在這只有林蔭能做遮蔽,溫度不甚舒適的公園裡竟然不覺得熱,戰神只覺得周遭的空氣寒烈,冷意直竄而來,緊張得流不出一滴汗。



夏樹沒回答戰神的話,直接問懷中的小女孩,「我不放心,讓我帶你回去,好嗎?」

小女孩望著戰神,神情頗為苦惱,小手依然抓緊夏樹的外套。

這孩子心底是想跟著夏樹,但她又想到戰神是媽媽的朋友,又說過是受媽媽的請託,到底該跟著誰讓她感到苦惱。

「只要你平安回到家,給誰帶著都可以。不如一道走吧?快四點了,現在回去還可以趁晚宴前聊一下,等晚宴開始,你媽媽又得應酬一番到時就不能陪你了。」戰神改以利誘方式勸導小孩。這招還真的有效,小女孩馬上動搖,怯怯的問道:「姊姊,可以一道走嗎?」

「當然,一道走吧。我也差不多該回去露個臉,都沒出現明天我也不能給上頭一個交待。」

本來只是來簽個名,沒想到會遇見這孩子…

這是命運在愚弄我,還是給我的懲罰?



目的順利完成後戰神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緊張感好不容易解除,人也就鬆懈下來,她總算能問打從方才就在心底盤旋的疑問。

「請問,你是否同為風華的畢業生?」又指著夏樹懷中的小女孩,說道:「跟她的母親認識?」

「只要是風華的畢業生,沒人不認識靜留。」夏樹的臉色有些沈,語氣亦不自覺變冷。

「喔…也對。」工部這人一向漫不經心,頃刻就把這疑問放掉。最後,她只問她:「那,可以請教你的名字?方便稱呼,總不能一直你我她的吧?」

夏樹並不想報上名,並不想看見靜留的朋友在聽見這名字後的反應。但這時不講反而不好,只能沈著聲說出來,「玖我…夏樹。」

「啊…玖我這姓氏很少見呢…玖我小姐,你好。」

戰神禮貌性的打著招呼。對這姓氏和名字則一點該有的反應也無。甚至一點緊張感也沒的問著,「現在可以啟程了嗎?一直站在這也口渴了…我想喝個冰飲解解渴,你們說呢?」

這傢伙…壓根兒就不記得了…我剛才根本就是白緊張一場。



※※※



珠洲城邸接待親友的私人招待室裡頭,三位大人正等著公園那邊的動靜。在公園附近埋伏的保全人員亦一邊觀察一邊隨時回報狀況。

「有行動了,正準備回來。」接到消息,雪之立即轉達。

「回來就好辦,不過,那女人真的是玖我?會不會太巧了?」遙一聽見手下轉述的外貌特徵後馬上就想到這人會是誰,卻又覺得不可思議,總認為不可能。

「所以,讓戰神去確實是對的…」靜留忍不住輕笑出聲,對於自己的判斷非常滿意。

戰神對於不想記的事一向是遺忘得非常快。靜留就是深知她這性子才請她去,避開了會讓夏樹感到難堪的場面。

「你還真了解。都那麼多年了…」遙突地意識到不該講到她,後面的話沒了。

就算跟玖我有多次見面,洽談公事,於公私場合接觸的時候,遙從不在玖我面前提及自己的好友,靜留,反之亦然。

畢業至今,遙跟玖我見到面時,彼此都心照不宣,儘力保持平和,甚至會握手寒暄一番。為了利益和維持穩固的合作,二方都不去碰觸不該談及的私事。

曾待在風華、歷經媛祭的當事人及相關者們都已不是孩子了。

那時的他們確實很年輕,擁有賭上一切的決意。今日的他們不復當年的青澀,成熟懂事後他們成了世故圓滑的成年人,就像今天這場生日宴,被邀請者玖我或是邀請者珠洲城都清楚,見面只為公事,私事不言。

也許,這之中有例外,藤乃靜留即是其一。

「我只是依照以往的經驗法則做出判斷,結果是怎樣我也沒把握。沒想到真被我猜中。」靜留的笑容很淡,神情顯得懷念,卻也只有這樣的情緒,不再有其他多餘的。

「嗯…我去看奈緒酒醒了沒?結城家和雛菊家的代表就這樣不見了,不好跟人交待。」遙選擇先行離去,不想去細想。

遙快步離去後,剩下二位大人和一名熟睡的小孩。

「雪之,你要是擔心就跟著遙。我一個人不要緊。」靜留輕輕拍著熟睡在懷的小女兒,神情柔和不帶著其他雜緒。

「我得…」
「行了,你跟著去吧,遙只有你才能阻止。夏樹…她並不想見到我,不可能直接帶夏姬過來。戰神也在場,不會有事的。」

靜留早就猜到夏樹的後二步甚至後四步的行動。也明白,她會來這除卻公事就只剩下跟舞衣、命碰頭這原因。心底早規劃好應對之道,半點也不擔心。

「嗯,我過去看看,免得小遙又跟奈緒吵起來。」

雪之起身,也離開。

「接下來,又得麻煩舞衣了。」

靜留拿出手機,對於這樣麻煩人的自己顯得苦惱,不由得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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