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一開始就錯了

【錯頻】的序,【一開始就錯了】。

誤系列(錯頻)是『系列文』,除非本人腦傷,除外大概是有點子有想法就會更新。

(提外,本篇由來


玖我夏樹,風華學園高二生。

——她有些冷僻,常常扳著一張冷臉,不想回的話全然不答,恪守沈默是金的原則。

——她有幾位好朋友,但她並不常跟她們一起鬼混殺時間而是一個人在街道上漫步,沒人知道她一人在找尋什麼。

——她在體育場上的精湛表現以及桀驁不馴的眼神讓她獲得蒼狼之名。

——她有一樁心事一直放在心底。她沒跟人講過,連被戲稱為保母的好友舞衣也沒講過。

——她有一個不被她承認的Club。在她就讀的學園之中有五分之一的學生會加入這Club,五分之三是知道也會定期逛網站但不會表態或參與活動,剩下的五分之一不提也罷。

——她對人冷峻、寡言,但她還是極度受到歡迎。她的學妹(腐女一名)甚至為她開設一個人BLOG,以便推廣對她的(腐向)妄想。

——她的數字為82/57/83,標準且極為優美的身材。

玖我夏樹是校內風雲人物,人氣可嫓美時下的偶像、影星。學園內除了學生會長神崎黎人之外,其餘男性根本不敢隨意接近她。往年曾有幾位膽大的男同學想向她表白,但他們都宣告失敗,甚至沒法全身而退(被親衛隊捉去處以私刑)。久而久之,沒有多少人敢冒然接近她。

除了她少數幾位知心好友之外,沒有人能真正接近她、了解她,所有人都只看見她孤高蒼藍的背影。

四月的某一天,她邂逅了一位女孩。

——她的冷峻因此而龜裂,進而破裂。



※ ※ ※



「學姊,午安。」

一如以往(沒禮貌)的玖我夏樹,只看一眼接著就是一句,「是你啊…」並將視線移開。

「學姊有什麼煩惱嗎?看你好憂鬱…難道是……因為春天?」女孩講到這紫眸突地亮了幾分,精神也抖擻不少。

「……」夏樹依然看向窗外,連一句話也懶的給友人的親人、自己不幸認識的腐女,雛菊巴(14歲,腐女曆2年)。

午餐時間夏樹雖然會跟朋友以及不幸認識的腐女學妹一道吃午餐。但大多數時間裡,她都在午睡或是看向外頭的浮雲(發呆),鮮少和她們對話。

從小學六年級暑假至今,夏樹常悶悶不樂、很不快活,就算偶爾跟友人玩樂吵鬧,過後也會回復平常的冷然。與友人間的快樂回憶並不能完全撫平她的情緒,僅能暫時讓她忘卻煩悶。

夏樹為二件事煩惱,為此覺得『生活』並不快樂。

她的母親隻身遠赴國外專注自己的研究;她的父親一直在東京忙自己的事業;她住在風華市,順從父親的期望就讀風華學園。一家三口分居三地讓她十分孤單,身邊僅有父親送她的寵物—迪藍陪伴她。年初,迪藍因衰老而逝,這之後她更加沈默,悶悶不樂的時候更多了。

另一件懸在心底時刻提醒她的是一樁往事。曾做過的錯事—在悲憤與怒氣中逆現的輕率—在多年之後仍讓她感到愧疚。偶爾回想時,心底總會浮現自責。

——你欺負人,她哭著跑走了!!

回憶的最後是那把掉落的扇子、華美的和服、驚慌的背影以及逃跑時的哭喊。

『媽媽——』

「唉…」夏樹嘆了一口氣。遠方觀望的小巴愣愕了一下,隨即說道:「我得去問問!學姊最近真的很怪,一定發生了什麼!」

「小巴,過來…」舞衣招了招手,把那位想跑過去探刺情報的小鬼招回來。「先吃完再問不遲,命在窺伺你的便當了。」

「沒差…反正我也吃不多…」女孩半點也不在意的聳肩。

——飯可以不吃,八卦不能不知!

女孩壓抑在心底的話從沒道出,但了解她的人就是能知曉她的心情。從外頭走進來的千繪在嘩啦的開門聲後立即壓下她的頭,帶著些微怒氣的訓道:「給我乖乖吃完你的飯!」

「千繪好壞…」被打趴的女孩有氣無力道:「真的沒什麼嗎?這樣我怎麼…」

千繪仍然沒放手,繼續說:「快吃,別忘了今天有會議要開。」

舞衣早習慣千繪和巴的行為,看著眼前『以強凌弱』的景象還能心平氣和道:「夏樹總是這樣的,久了就見怪不怪了。是說…你要問她今天發生什麼事不如直接問她們班的人,還比較快又準。」

女孩根本不在意初、高中部聯合會議,甩脫千繪的壓制就自顧自的說著,「那不重要啦…更新比較重要…從三月開始就沒新消息,最近天天都有人在留言版敲碗吵嚷…」

「BLOG的更新嗎?其實不用啊。你把千繪那邊的照片檔拿來放,一天一張足夠你更新一年…」拖長的語音顯示出主人的愉悅。

女孩突地大聲反駁道:「我要的是『料』!」

「有料才有東西萌,照片那種東西是補助,不能取代!不然…」女孩說到這,也不管自己的飯盒早被一旁的命拿去解決,雙手拉住舞衣的手,誠懇道:「讓我拍合照吧!這比獨照有價值多了。」

「真是堅持啊…」舞衣無奈的乾笑數聲。

對於把自己和夏樹的友誼看成奸情的女孩,舞衣已經懶的糾正。她的好友千繪也只記得要修正(巴下去),從來不記得要糾正她。

「舞衣…這時你應該是阻止她的蠢動吧?況且,我的相片哪能放出去……自己人看還行,給其他人見到我一定被夏樹宰了。」

「千繪,你剛剛說什麼?」還沒真正睡著只是恍神的夏樹回頭,看向教室另一側的四人。

「啊…沒…沒什麼…」被這麼一問,千繪立刻轉移話題,「小巴,會議的細節都還沒討論好,在這會擾夏樹睡午覺。我們先去會議室。」

「要去你自己去…」女孩的嘴被摀住,被千繪往外拖。臨走前,千繪不忘問道:「命,小巴吃不完的便當可以幫忙解決嗎?」

「嗯嗯!」命點頭應好。實際上而言,她剛剛就在幫忙解決,千繪這句話只是讓她的行為合理化。

嘩啦的關門聲結束後,學生會室安靜許多。舞衣望著坐在身旁的女孩和桌上幾個空空如也的便當盒,不無感嘆的輕喃,「命,有時我真的很擔心你的胃啊…」

「嗯!舞衣的便當好好吃…小巴的便當也不錯!」

「哈哈…」

黎人上次對我說命的食慾很好,便當都吃光光,但就是沒什麼變化(身材)……是不是吃太少了?

我到底要不要照實說?

橙髮女孩撫上髮梢,望著好友(兼寵物)的吃相,苦哈哈的笑著。



※ ※ ※



「夏樹,你是不是……迪藍走後,不再養一隻?」

「不,不是…我現在還沒打算再養一隻……」

「不是嗎?那…夏樹,你到底怎麼了?不能說嗎?別看小巴那樣,她其實很擔心的……只是她常注意奇怪的地方……所以,你就講吧,有什麼事要說出來才輕鬆啊!」

夏樹淡淡一笑,一語雙關似的回道:「我知道啦……」

雖然她私底下是那樣(腐,BL&GL通吃),不過還算……乖巧…吧?

「說來,」夏樹轉頭看向喝著餐後飲料的命,感嘆似的一句,「命今天竟沒搶我的食物…」

「嗯!因為夏樹看來不太好,要吃飽飽的才會好嘛!舞衣,是不是嘛!」
「嘛、也差不多是這樣…」

「不用擔心,只是很久遠的事…我也……有點不曉得要從何談起…」

舞衣對這番話感到困惑,「但是,既然都過那麼久了…你怎麼會那麼在意?」

「那是因為我…做了壞事…」夏樹露出苦笑,冷峻的神情在熟人面前總是少見。

「夏樹真的很正直啊…是我的話,小六到現在早忘了…」

「很難忘啊…畢竟……」

——她陪我玩了一下午,但我卻因為自己不高興就……

——害那個人哭的很慘啊……

沒出口的話語化為淡淡的吐息,轉瞬即散。

夏樹耳邊撞入一聲,「時間差不多了,夏樹,我們該去開會了。」驀地回神,發現命已經在睡了,小巴和千繪不在室內不知去哪了。

舞衣伸了伸懶腰,又說:「二校聯誼…事情真的有點多啊…雖然藤乃會長泡的茶很好喝,但那些細節一樣惱人啊…」

「藤乃?」那把扇子也有【藤乃】二字的印痕…

「是啊,藤乃會長啊。夏樹…」舞衣露出狐疑的眼神看向夏樹。見著她一臉疑惑立刻嘆道:「你好歹也是學生會一員,不能不知道這人啦…」

「她是?」夏樹有些訝異,急忙問:「是女孩子嗎?」

好幾年前,夏樹就放棄尋找的人——她問過戶籍課,風華市沒有一戶人家姓『藤乃』。

不會是……真的是她?

「當然啊…藤乃會長是本市唯一的女校——卡爾德羅貝的學生自治會的領導者。你啊…至少在六月的風華創立祭結束前都不能忘了這位會長大人啊。」

「風華有這種學校?」
「是啊,夏樹不知嗎?也是…夏樹不在意這些。」
「卡爾德羅貝是女校,連教職員也都是女性。據說風氣很好呢,是貴族千金第一志願。」

舞衣大致簡介卡爾德羅貝的校史和校風,夏樹點了點頭,細細聽進。數分鐘後,舞衣把話題扯回自己當初沒就讀卡爾德羅貝的主因——

「我本來也想去唸,也考到資優生資格,但黎人說命大概怎樣也考不進去……為了命的肚子著想…我只好放棄那套校服…」

「喂…哪有人為了這種事入學…」更沒人為了這種理由放棄入學吧?

「對了,夏樹方才為什麼對藤乃同學感興趣?既然你根本不認識她…喂、不對啊!你一定看過她……我們好歹開過二次共同會議…」

「我沒興趣……只是對姓氏好奇。」

「也是啦…你這人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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